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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心丽的成长故事:从书香之家到厦门大学副校长的传奇人生

詹心丽的成长故事:从书香之家到厦门大学副校长的传奇人生

童年本应充满快乐,然而“文革”如同猛烈的暴风雨,将一个充满书香的家族卷入了命运的漩涡。城市到农村的下放,这其中隐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苦楚与执着?1970年,我还没满12岁,就跟着父母搬到了平和县南胜公社前山大队的埔边生产队。我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,按理说应该生活在城市里,享受优裕的生活,但突然间,他们却遇到了这样的困境,让人很难接受。父母经常被召回五六里外的公社学习,只留下我和姐姐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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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本应充满快乐,然而“文革”如同猛烈的暴风雨,将一个充满书香的家族卷入了命运的漩涡。城市到农村的下放,这其中隐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苦楚与执着?

下放农村

1970年,我还没满12岁,就跟着父母搬到了平和县南胜公社前山大队的埔边生产队。这个地方据说在整个大队里是最贫困的。农民们把牛棚清理干净,说队里没有多余的房舍,让我们暂时先住这里。我的父母都是大学老师,按理说应该生活在城市里,享受优裕的生活,但突然间,他们却遇到了这样的困境,让人很难接受。

初来乍到,这里陌生的环境与简陋的住所让我感到压力重重,牛棚里的气味久久不散。父母经常被召回五六里外的公社学习,只留下我和姐姐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。

校园遭遇

我和比我大一岁的姐姐在村前的小学五年级班上一起学习。刚搬来村里时,我们因为不懂得当地话,遭到了其他农村孩子的排斥。他们经常扔石头来欺负我们,那种被孤立、无助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。

校园虽小,同学们却用异样的目光和欺凌让我和姐姐内心充满恐惧与不公。每日上学,我们总是提心吊胆,生怕那些顽皮的孩子再次捉弄我们。尽管如此,我们仍旧坚强地坚持着去学校。

田间劳动

进入南胜中学后,我和姐姐像农民家的孩子一样,参与了学校安排的田间劳作,赤脚在田里辛勤劳作。起初感到不习惯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逐渐变得熟练。手上的茧子是辛苦的见证,而我也开始习惯这种乡村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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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毕业时,我已经能扛起一百多斤的重担,真正成了个地道的农村女孩。曾经那白皙的肌肤变得黝黑,柔软的双手也变得粗糙,可我从未有过一丝抱怨,只觉得这是生活对我的磨砺。

插队决心

父亲起初并不赞同我参加农村建设,担心我回不了城市,独自留在农村。然而,那时的我年仅十七岁,对投身农村生活充满热情,渴望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。为了表达我的坚定决心,我在中学食堂门口贴出了“毛主席挥手我前进,上山下乡干革命”的标语。

在那个特别的时期,我的决定显得特别充满激情。我并未理会父亲的忧虑,坚决地投身于农村的集体生活中,希望能在这片土地上展现自己的能力,取得一些成就。

家庭书香

那个认为读书无用的时代,父亲却一直鼓励我们学习。在下放之前,母亲打算把书籍寄放在亲戚处,但父亲坚决反对。家中书籍堆积如山,那正是父亲对知识的执着追求。

父亲始终以自身行为向我们传递着,知识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财富。他期望我们不要随波逐流,而是通过阅读书籍来改变自己的未来。即便是在农村,他对我们的学业也始终抱有极高的期望,从未有所松懈。

高考圆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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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恢复的消息传来,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父亲。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孩子能够进入大学深造。在填报志愿时,我原本打算选择理科,但最终转向了文科,这显然与父母的影响密切相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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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分数查询时出现了误会,幸亏老师四处打听,终于弄明白了是分数录入出现了错误。进入大学后,我们抓紧每一刻学习,崇拜的对象也是那些杰出的科学家。回想起来,我们心怀感激,感谢邓小平先生恢复了高考制度,这改变了我们的未来。

在那个特殊的时期,我想请教各位,假如你们身临其境,是否会如同我一般,对知识有着坚定的追求?恳请大家点赞并转发这篇文章,让我们共同回忆那段难以忘怀的岁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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